外婆,一个听起来就触动人心的两个字,似乎这两个字与生俱来就代表着美好与温暖。说起外婆,我们内心深处满满的都是难忘的回忆,如今虽身在汪营,每每想起建南外婆的家,就不由自主想起长在那红石梁上的柚子树。
外婆家住建南街上的黄金村,虽家处集镇,坡上却有几分薄地,由于人多地少,家家责任地里既载桔子树,又种花生、苞谷之类的农作物。特别是水池旁那棵炊壶粗的橙子树,更是我的最爱。
这棵树生长在外婆家的责任地旁,树形较直,高约2丈许,根扎红石谷中,树形显得憨厚,每年春节去外婆家拜年时,看着树上挂着的一个个金黄的柚子,爬上树站在枝杈上,便能清楚地看到东南方水池里一汪清亮亮的泉水,向东向西流淌的建江河,高耸入云的木城山。还有那房屋林立的建南集镇。
春天,柚子花一簇一簇的,素雅、洁净,凑近嗅一嗅,清香扑鼻,常引来一群一群的小蜜蜂翻飞花丝,采花酿蜜,嗡嗡欢唱忙不停,
听外婆讲:只因这颗树长在土边岩石上,根自然往土生窜,外婆干活时总是小心挖地,生怕损伤了柚子树的根,为了给树增加营养,让它结的柚子长大变甜,外婆常常挑来农家肥,在树脚挖一个坑,倒进农家肥后,再把地里的野草扯来也放进坑里,再回土夯实,让树吮吸养料输送给那挂满枝头的柚子。
深秋,拿着竹竿,提着篮子,背着背篓来到树子树下,抬眼望那黄橙橙的柚子,仿佛一个个黄黄的灯笼,这时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,外婆总要招呼我,莫心急,爬树小心点,有时还拿来小楼梯,让我顺着楼梯往上爬,再站在比较粗的枝干上,一手扶树,一手拿带钩刀的竹竿,钩柚子的柄,看着一个个小足球大小的柚子满在地上,外婆俯下身子捡起放进提篮,再倒进背篓里,总是口里念叨着:多摘点,吃不完的都带回汪营去。
又是一个柚子金黄的日子,可外婆突然永远地走了,在随父母前去奔丧的时候,我特意去看望了哪棵外婆还来不及采摘柚子的柚树,可完全没有了儿时采柚子哪份喜悦与开心,环顾四野,荒草摇曳,只留下悲风萧瑟的空谷,喉中咽着一股苦涩的滋味……。
柚树,我孩童世界的开心树,而今却成了我永久的思念之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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